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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刀 第58节 (第2/3页)
这样的母亲。 ??林羌一直不说话。 ??脱索捂住脸,眼泪从指缝里流逝:“大嫂你告诉我……” ??林羌问:“又能怎样呢?” ??脱索愣了,说不出话了。 ??“一个人要为能改变的东西活着,才能活下去,老纠结改变不了的东西,那就只有死这一条路了。” ??脱索呆住了,许久后说:“大嫂你该早说的。” ??林羌给自己倒酒:“都是瞎说。” ??脱索说:“应该让他们也听听。” ??“他们没问我,他们也没有你这些疑惑。”所以林羌不会提起,尊重任何人任何活法是她的原则。 ??脱索沉默了,脑袋也垂了下去。 ??林羌给他剥了一个橘子:“找点喜欢的事情做,活得快乐比活得有意义重要得多。” ??靳凡和林羌回到家,门打开了,灯还没有,她刚要摁开关,身后的人攥住她这只手,拉回去,从后搂住,埋在她颈窝,呼吸倾吐进领口。 ??林羌歪头,但没躲,覆在他搂在她小腹的手上。 ??他什么也没说,但她都知道了。 ??脱索上次在顶楼腼腆地告诉她本名,又说奇怪的话,就是预示。她本不知道他怎么了,听蒜头讲完他加入他们的始末后,她明白了。 ??大概是有人想帮他解开这个结,但身份不合适,就暗示他可以跟她聊聊。 ??车行小朋友是不会想到找她的,只有他们这个深不可测的老大,心思这么七拐八绕。 ??她偏头蹭蹭他下巴:“你这是什么,嘴硬心软?” ??靳凡吻在她的脖子:“是教训。”曾经因他不谨慎导致手里人无一生还,这个教训他到死都记得。 ??林羌没追问,从他怀里转身,深吸他衣服上的木质香,唇在他胸口剐蹭,时间在无声亲密中消亡。 ??戈彦把餐厅砸个稀巴烂,以万为单位的餐具、摆件、玉凳哗啦啦碎了一地。她脚踩这片狼藉,太阳穴和眼都在跳,唇角却因做了微笑唇不能放平,与她一身怒火十分违和。 ??靳必遐着深蓝衬衫、西裤皮鞋站在窗前抽烟,梳得平整的头发因为怒火在心中燃烧而油亮。但他仍是一副老绅士的派头,从后看身材笔挺,完全不像五十多。 ??自上次跟靳凡高尔夫球场一见,靳必遐和戈彦虽说还是照旧相处,但都各赌着口气。 ??靳必遐怪戈彦连儿子都捏不住。 ??戈彦怪靳必遐说话还不如一个屁动静大,什么权柄人脉,全他妈向东流了。 ??今天因为一个香蕉派大吵一架,倒也比各怀鬼胎那两天心中舒坦。 ??戈彦不让靳必遐在房间抽烟,他偏要抽,还要扭头,对着她抽,跟她说:“戈彦请你记住,你跟我是各取所需的关系,我不欠你,我可以尊重你,住这边的日子里不抽烟,但你把我当靳序知的替身都不背着我了,你觉得你合适吗?” ??“胡说八道!我跟靳序知就没有感情,何况已经过了那么多年,你不要把你不遵守约定的错硬安我头上!”戈彦瞪过去。 ??靳必遐笑了,肩膀随之抖:“你发火不是因为我不爱吃香蕉派吗?到底谁爱吃还用说明吗?别他妈装了!” ??戈彦狠瞪他数秒,神情突然放松下来,像是支撑她的底气一下被人抽走了,再没吵一句,起身出了餐厅。 ??靳序知爱吃香蕉派,靳序知从不抽烟,靳序知也不会骂出“他妈”。 ??她觉得她不爱靳序知,只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,也因为后面再没一个男人可比他。 ??燕赵山的山顶别墅的楼梯实在太长了,她走得好疲惫,可是她怎么停呢?她不能的,停下来就摔下去了,她已经摔过